雪,隆冬的白衣。
身披一身无暇,宛如玉。
近处的,远处的。
我看见那姗姗来迟的她,在皎洁中微笑。
笑时犹带岭梅香,笑中带泪如雨下,雪停了,我听见融雪的声音。
是我呀!
——题记
朋友们都去北方看雪了,问我为何没有出去,我笑而不语。
天热了,怕晒。
天冷了,畏寒。
想起那年隆冬时节一个人在南昌的秋水广场等待喷泉表演,南昌之星摩天轮夜里只有我一个人乘坐,嘴里哈出的气变成白色,那种冷之所以扛得住只是因为年轻。
正因为年轻,那会儿看世界是新鲜的,一趟高铁去了长沙泡吧,为了武汉的江滩夜景从白天等到黑夜,坐着火车去哈尔滨,从乌鲁木齐长途跋涉下来只是为了感受五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明明在成都吃着火锅偏偏跑去康定唱了一首情歌,最后找别人借了一件羽绒直奔拉萨。
卓玛今天有段更新,颇为有趣:“我去过很多地方,就是没有去过你心里,流浪了中国的版图,最后还是窝回福建煮鸭汤。唉!命运呐!”
好像陈奕迅的那首歌,流浪几张双人床,换过几次信仰,才让戒指义无反顾的交换。
或许对于今年只去了七个省份的我而言,真的只能算没出过什么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