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壁鸠鲁说:“昂贵物品所迎合的需求并不能作为快乐的基础。”
塞涅卡接嘴:“当晚饭迟开了几分钟,有什么必要把桌子踢翻,把酒杯摔碎?把自己往柱子上撞?当周围有嗡嗡声,为什么一只别人懒得赶走的苍蝇,或是一只挡道的狗,或是仆人不小心把钥匙掉在地上,会让你这样怒不可遏?当饭厅的静谧受到干扰,何必中止用餐去拿鞭子,就因为奴隶们在聊天?”
生活必不可能十全十美,我们必须顺应之。
我们若是不抱那么大的希望,就不会那么愤怒。
有时候,我经常都会有一种感觉,我与苏格拉底正在做辨析题,与亚里士多德研究真理,跟柏拉图探究洞穴的深意,跟康德交流二律背反,跟费希特分析绝对自我,跟黑格尔学习辩证法,跟塞涅卡讨论修辞学,跟叔本华思考人生,跟伊壁鸠鲁追寻幸福的存在,跟尼采一起傲气的看着这个世界,跟克里希那穆提抛却知识的束缚。
我有很多“男朋友”,他们个个非同凡响,这种穿梭时空的相处时无人能懂的状态,一旦回归现实的时候,人与人精神层次便会拉开距离。
人是什么?
就是那轻轻一碰就会破裂的血管,一具脆弱的、赤条条、生来没有防护的身体。有赖于别人,任凭命运的作弄。
德波顿不服气,非要加上他的意见。
瞧瞧,这些男人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