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如果有天人类被核污染所覆盖,这也是科技发达败坏的结果。小众的老百姓只能听天由命,归根到底还是人自己摧毁了赖以生存的环境。”
日本将要将福岛核事故所产生的废水排放进大海,这是全人类都在关注的事件。比起表面的危害,我更注重于他们背后的政府“索求”,这样的政客是东西方都常见的话剧表演专家,他们想要的东西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无赖是真,敲诈勒索也是真。
众所周知,日本是个地震带国家,学校常年都有应对自然灾难的演习。然而,正是这样的一个国家,大大小小的核电站有几十个,当初切尔诺贝核事故拖垮了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苏联,如今的日本如果真要让所有人为此承担,彰显的反倒是人性本恶的原始模样。
这不是几个国家被污染环境的事,而是整个地球的事。
不过愤慨也好,激动也罢,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止,如果有天真的走到最后大家同归而尽,我只希望体面的离去。
我曾对柔妈说:“如果我突然走了,不要觉得意外,人生没有划分界限一定会年迈走到终点,我对此十分坦然。”
我从鬼门关回来两次,心境与同龄人不一样,旁人耿耿于怀的东西在我眼里往往无关痛痒,这不是薄情无义,只是我比他们更懂得什么是放下。
今天她要回贵阳,对于我们这种相依为命的母女而言,分别是件非常不舍的事。可是我们都明白,在尽孝面前外婆比我更需要她,既然老人家不愿离开自己的故土,在抉择面前只有我们妥协。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我们都希望有天走到人生的终点能够少一些遗憾。要知道自打我懂事以来,清明重阳祭祖的次数不会超过三根手指头,即便如此,在整个家族却从来没有人说过我半句不孝。
从不喜欢做形式上的表面工程,我只希望人在我身边时,尽心尽力的照拂好他们。迁就源于爱,如果孝顺成了被迫的义务,那活着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我不喜欢苟且而活,孝顺是就我活着的终极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