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饭局,闲聊时谈及读书,当我说完读西方哲学时有个不认识的人说:“你中毒太深。”
中毒?算是颇有修养的我并没有笑出声,毕竟这么幼稚的话语出现在饭桌上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有些人习惯用自己的认知去理解事物,皆因层次不够,档次太低,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你若是跟他较真去反驳,就像非要跟瞎子理清楚雪花的形状。
但凡欠缺求知心的人,他们总会以为眼前所了解的一切就是世界。即便有人稍有文化,他们也会认为在儒道佛之间就是概念的全部,只要超出了理解之外,你便是有问题的。
在批判时期,“批判”地研究人的认识能力及其范围与限度,将世界划分为“现象界”与“自在之物”世界;人的认识分为“感性”“知性”“理性”三个环节,并提出“先天综合判断”概念。认为时间和空间是感性的先天形式;因果性等十二个范畴是知性固有的先天形式;理性要求对本体------自在之物有所认识,但这已超出人的认识限度,必然陷入难以自解的矛盾,即二律背反。
我懒得告诉他康德的二律背反,因为我知道说出口就是一阵死寂。
克里希那穆提说:“心填满以后,就会很疲惫,只懂得照方抓药。本质上,这样的心就是庸俗。”
或许我是孤僻的,这种孤僻并非与世界脱离,而是精神状态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它构建了心灵感知的强度。试想,在许许多多宁静的时刻,你与那些名家相处,哲学家交流,当你回到现实生活的时候,你自然会漠视他人的自负。久之,那些人无法窥视你的心,他们会觉得你有问题,事实上谁也没错,因为这不是用二元论就能解释的代沟存在。
一个人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在他酣睡时,而不幸的人最不幸的时刻,就是在他觉醒的瞬间。
走自己的路,你的路是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