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类如今的光源作用影响,公鸡打鸣并不意味着已经天亮。鸡本身是夜盲症患者,一般夜里都在睡觉,公鸡的大脑里有一个分泌褪黑素的松果体,当松果体会分泌褪黑素,但如果有光射入眼睛,褪黑素分泌受到抑制公鸡就会打鸣。如今的各种灯光破坏了鸡的打鸣周期,这样的生物本能随着环境而改变。
四点我醒来时,隔壁村的公鸡正在嗷嚎大叫。
你说它们是噪音,倒也不觉得,作为自然界生物链顶端的人类自己就是制造噪音的罪魁祸首,难道往常的各种声音鸡没嫌我们烦?我想自然是有的。
破晓时分是最为宁静的时候,公鸡的打鸣就像是划破了天际,为沉睡的大地带来一丝不苟的认真。彷如这人间还有公鸡在守候,守候它的家园,守住它的这片天地。我有时候听不到这么熟悉的鸡鸣时都会在想,是不是主人把它杀了?还是这家伙睡着了?
一年又一年的午夜梦回醒来,隔了一大堵墙,我与周而复始重新上岗的公鸡上演着一场不曾见面却惺惺相惜的“陪伴”。
我不孤独,万物皆有生命。
大到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的时候卷起的落叶。
小到一个摆件、一个书签、一把钥匙、只要它们与我呆在一块,我都能感觉到它们无声胜有声的话语。
焚香,望着徐徐上升的烟雾缭绕,唇齿之间的陈皮普洱芬芳馥郁得竟忘了我是谁。
这不,马克思和恩格斯也在跟我说着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