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山里,推开窗空气都是新鲜的,好像与城市有了一种对立,在外不管如何忙碌奔波,终有一天能够回到故里。许多地方的自建房总是尽可能的修得又高又大又漂亮,事实上里面有几个人住,却有待考虑。
留守儿童盼着父母回来,老人家弯着腰低着头等待,就连稻田里春来秋去的变更,都在诉说无形的想念。
面子,里子,或是人的一种执念,你既可以说他们希望自己荣耀归来,你也可以说这是对自己艰辛的一种嘉奖,有时候往深层一看,农耕社会的“房子”从古到今都是中国人绕不开的核心重点,能不能量力而为反倒成为了人心是否可以端平的权衡。
昨天忙到后半夜,聆听了一个人的家庭故事。千人千般苦,苦苦不相同,家庭矛盾依旧是大家根深蒂固的问题,你以为她错了,她认为做这件事之前却是你逼的,所谓的夫妻与共,恩爱白头那只是少时在山盟海誓的美好期许中构建的想象。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
怕是所有人都认为所有夫妻都是吵吵闹闹过来的,我们也是一样,所以才会对于相处过程中的冷暴力,乃至动手的暴力有所曲解,认为这些事儿一旦过去就成为云烟。
有些事只要你做了,在某些时候其实已经成为了永久性创伤,就算能够痊愈也会留有疤痕。
爱会淡去,我希望你能够尊重我。
有什么事不要动手,动了手一切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