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微雨。
打在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声音,就像雪融化时大地的无言。我在这座城稍作停留,没有与友相会,也没有前往锦里,只是安静地呆着且当休整一番。
夜半无人从梦中醒来,冷不防想起一段诗词:惟翁醉中知其天,月明风露娟娟,人未眠。荷蒉过山前。曰有心也哉此贤。
醉翁可知牡丹亭?汤显祖的文笔让我想了又想,终究难以媲美,也难以达到那样的高度。可是这些诗与他毫无关系,只是一场连绵的雨让我想起辗转反侧的人儿,更想起花前月下的誓言罢了。
枯黄的叶是树的放手,树的年轮却是记录了人间沧桑的最好见证。
我试图在花中的泪滴中彻悟人生,却发现浮生如若梦一场,醒来之后的酣睡半生,是人自找的痛苦。
来了,又走了。
人何尝不是如同电影里面的那些角色,扮演了情不情愿都要面对现实的自己。
克里希那穆提说:“许多条小溪可以汇聚成一条大河,它的深沉、广阔和美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追踪每一条小溪直接到源头。因此,我们关心的是对我们生命整体的探究,而不是它的某个部分。只有我们了解生活的巨大和复杂时,我们才能问我们局限的原因是什么。”
我一抬头,就看见了满目山河。
终是庄周梦了蝶,成都与我,到底是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