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开完会,我从村落中走出来,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镇,镇上有许多的陶瓷厂,还有许多出租屋加插在大排档的周边。拐弯的时候我看见了碉楼,比起自力村的气势蓬勃的建筑群这儿也不起眼,停好车之后我窥探了一番,原来竟是不可移动的文物。
侨乡,一个美丽的词汇。
南洋的故事,已经把那些年的风霜洗礼成了过往。我听过许多的人向我描述那段曾经,有时候回想一个时代的不易,如今又谈何容易?
疫情,让我们疲乏。
污染,让我们承受。
外面的战争看似无关却也息息相关,舆论战在网外掀起的惊天浪涛只是我们被保护得太好。
如果累了,不过只是生命的一场终结,长短何如又有什么所谓。生来既为了活下去,活不下去挣扎够了,我觉得也就那样了。
不悲观,不悲欢。
悲情的孤胆英雄或许正在现实上演,一家家的企业倒下总会有新的,这盛世是否如你所愿与新时代的见证者,都是一样的。
就像这些建筑,斑驳的墙面就像世纪划过的烙印,你说它们被风吹过的夏天、被雨拍打的春天会不会想起那些年?
不管如何辉煌过,谁都会成为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