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即将迎来盛开的荷花,当阳光照进心里的时候我总会认为这是大自然的一种恩赐。不比冬日暗夜的漫长,温度越高我醒得越早,因为只有自己独处的时候才能聆听灵魂的声音,春夏秋冬四季轮回着不同的景致,一年过半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看似一样的每天,心境其实是不同的。
人会懂得自由联想,就像将生活符号化、幻想、甚至移情和潜意识的存在意义设定成为现实心理的舞台,当你具备了自我治愈的能力,面对困苦便不会轻易被击败。
拉玛说:“精神分析远不仅是创建叙事,更是一种立即建设自我与他人体验的新方式。”
传统意义上人们对于疏解内心的理解,无外乎倾诉、吐槽,一群已婚妇女坐在一块她们讨论的无外乎是家婆对她不好,老公挣不到钱,小孩不听话。
三个小时过去了,阿梅得到的宽慰是阿玲的家婆从来不帮她带孩子,相比之下自己还能去上班过得比她还算好些。而阿玲得到的宽慰则是自己的老公至少每天还回家,就算家婆不帮自己带孩子也比阿梅老公外面有女人要强得多。
她们并没有解决真正的问题,所谓的感觉舒适是在对方跟自己比较之下内心寻求某种我比你好的庇护,事实上只要离开了那群负值的倾诉环境,不多会这类人的“痛苦”又重新袭来。
若非工作所需,日常我不愿意跟这些人打交道,每个人都希望修复自己所受到的伤害,即便她们呈现出来的态度是渴望被理解。但是由于身份设定好的框架界限,提醒我与他们的关系永远不能取代任何人去解决自身冲突和挫败感。
旁人的生活,确实跟我毫无关系。只是负值的人她们从不知道肆意倾倒苦水于人于己都是一件不好的事,好比方说你家有垃圾弥漫着腥臭的味道,那你在感觉难受的时候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往我家里扔?你都知道这些是垃圾,你应该自己处理。
许多人之所以一直痛苦,是因为她们处理痛苦的方式从头到尾都是错的。